贺崖抱着她,像是抱着一个软绵绵无骨的软体,他闭上眼睛,在那沉思很久说:“在等几天,如果还是没有来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上次两人之间有点边缘性,是贺崖没有控制住自己,又或者说是被她勾的没有控制住自己。盛小梨哼哼了两声,表示可以。...
大堂门口的保镖,朝电梯门口看去。
盛小梨的声音叫个不停,又咒骂声,有吵闹声,可被贺崖一伸手,将那张嘴巴全都给捂住,她的身子被他从后面摁在怀中。
盛小梨想要放肆大叫,腿在他腿前用力踢着。
在到房间后,贺崖的手依旧捂着她双唇,带着她朝客厅里走去,到凌乱不堪的沙发上后,他直接将她丢往沙发上。
盛小梨在被他丢在沙发上后,她身子被沙发回弹,立马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。
她鞋子刚在在电梯里挣扎时,都掉了,被贺崖赤着双脚带进来的,她从沙发上坐起后,目光愤怒的看着他:“你干嘛?你想对我干嘛?!你要虐待女性吗!你想对我动手?!”
盛小梨可完全没有任何惧怕的反应,反而更加盛气凌人的对他大声说着,颇有要倒打一耙,要占上风的姿态。
贺崖是一个不怎么动怒的人,在这一刻动了大怒,他冷声数着她的这段时间犯下的罪状:“在这房子里给我胡来是吧?大开派对彻夜狂欢?给施念发我看你跳舞的照片?跟一堆狐朋狗友在医院玩群殴?”
贺崖每问出一句,声音就冷一分。
他语气冰冷如铁:“看来我之前对你的警告是都没有用是吗?”
接着,他又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扯了起来,那力气相当的大以及粗暴,盛小梨被他扯的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,盛小梨伸手揍着他,她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,居然敢对一个长辈,一个年长她的男人动手。
她的手砸在他身上以及他的脸上,可是贺崖阴冷着脸,一把将她双手给扣住,将她死锁在怀中。
盛小梨大叫:“你放开我!你放开我!”
可他根本无视盛小梨的挣扎跟大叫,目光只看着她:“玩这些很刺激是吗?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?我告诉你盛小梨,我这么做完全是在保护你,一旦施念知道你跟我的关系,你觉得你还有未来吗?我是谁,你清楚吗?你今年才二十,你的人生就是用来这么玩的吗?小小年纪勾引人,不仅勾引,还当一个比你年长的男人的第三者,你想毁了自己是吗?你居然还在这不思悔改,你以为做出这样的事情,这一切对于你来说,很独一无二?很光荣?”
盛小梨大叫:“我才不要你的保护,你道貌岸然,你跟她挽手,在我面前秀恩爱,你的话全是骗我的!你就是在骗我什么都不懂!既然你跟她这么爱秀恩爱!那你跟她去秀啊!干嘛还拉着我进来!”
第93章泞泥
“我跟张嘉文在一起你吃醋了?”
她毫不示弱的笑着:“你要是跟她秀恩爱,我就会一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我会让我爸爸知道你占有了我,让所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。”
她像个恶魔一样无所谓的说出这些话,她又说:“我要让所有人看清楚张叔叔你道貌岸然的嘴脸。”
贺崖看到她这幅模样,以及说出来的话,之前贺崖以为她只是有些叛逆,可没想到现在竟然是纯粹的坏,没有任何理由的坏。
她丝毫不惧怕,看着他说:“你想跟施念姐姐回到以前,不可能。”
她仰着脸,那张脸艳丽如烈火,在他面前炙热绽放,毫不掩饰她的毒性,就像曼陀罗,就像罂粟。
“我想跟你在一起这也是错吗?我要是不出现在你面前,你会来找我吗?”
她声音一下就软了,带着点软糯,又开始变得委屈,又开始变得楚楚可怜。
盛小梨说:“张叔叔,你吃醋,吃我跟张嘉文的醋,吃我跟所有的人的醋是不是?”
她相当自信的说出这句话来。
她像是将他看穿了一般,嘴边的笑怎么都无法掩饰:“这几天你在监视着我。”
她还是笑,而正当她还要继续说着的时候。
贺崖低头吻住了她。
盛小梨在被他吻住那一刻,直接朝他的双唇迎了上去,像是等待已久。
贺崖的唇用力的吻着她,吻她的动作可见他这几天的想念,吻她吻的相当缠绵,盛小梨缠在他怀中。
踮起脚尖不断热烈回应他。
她是如此大胆,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跟一个什么身份的人在接这个吻。
可尽管贺崖心里相当明白自己跟她的身份,在她热烈回应着他那一刻,他依旧克制不了自己,含着她吻的更深。
这几天他无法自拔的注意着她所有的事情,他调着监控,看到是她跟那些朋友狂欢,他看着她在监控那边一步一步挑战着他。
他再好的情绪,也完全无法冷静,受她所有行为所左右,无法心静,无法稳定自己,终于在这一刻爆发。
施念正在学校处理那学生的事情,后来发现那学生竟然是被另外一个同学带去了家里,几乎是晚上十二点才找到。
后来那学生的家长又过来了,骂了那学生很久,一直到晚上一点,这才勉强解决这件事情。
在送着那家长离开后,办公室里校领导对施念说:“施念辛苦你了,这大晚上的,竟然还要你过来找人。”
施念倒是没觉得什么,只要人找到了,那么对于她来说也不算辛苦,毕竟事情是她亲眼目睹的,她自然也该来一趟。
校领导问:“已经很晚了,没有车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快一点了,施念想着西野应该送完盛小梨回去后就回去了,她也没必要打电话让他来一趟,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睡了。
施念想了几秒说:“好,那就麻烦您了。”
校领导相当客气说:“跟我说这些干嘛?这事情要不是因为你,恐怕一时半会还解决不了。”
施念笑着:“没事,帮助学生,本来就是老师应该做的。”
施念相当爽朗,所以学校的校领导与老师都相当喜欢她。
校领导送着施念到家后,她刚从车上下来,却发现别墅内竟然没有开灯,她觉得奇怪,在心里想,他没有回来吗?还是已经睡了?
施念跟校领导打完招呼后,便朝大厅里走了进去,在到大厅后她去了卧室,卧室没有人,施念刚想去客卧的时候,保姆从楼下上来说:“施小姐,先生还没回来。”
施念听到这话,立马转身看向保姆:“他还没回来吗?”
保姆说:“对的,还没回来。”
怎么会这样呢,他送完盛小梨不是应该回来吗?施念站在那陷入沉思,嘴里轻轻说着。
她想了很久,最终还是决定打一通电话,问问他人现在在哪里,他那边是什么情况。
施念打电话过去,那边却没有接听,施念站在客卧的房间门口,再继续打,还是没有人接听,施念眉头皱的很深。
而这边,贺崖正抱着盛小梨在床上厮磨还在吻着。
盛小梨已经浑身光在他身下的被子上,那被子将她雪白的身体半遮半掩,露出她那双漂亮的腿。
贺崖将牵扯着被子的一角,将她身体盖住。
他还在吻着她唇,又从她唇吻到她颈脖。
盛小梨呼吸声很重,双腿跟手都死死的缠着他。
贺崖的脸埋在她颈窝处,他眉头死皱,不过最终他一伸手将她整个人全都锁死在自己怀里,而盛小梨瞬间就不能够动弹了,她红彤彤的脸挨靠在他颈脖。
可他始终不对她最后一步,他继续吻着她唇,在她唇角边问:“上次来了吗?”
盛小梨在他耳边娇娇怯怯:“没有。”
贺崖抱着她,像是抱着一个软绵绵无骨的软体,他闭上眼睛,在那沉思很久说:“在等几天,如果还是没有来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上次两人之间有点边缘性,是贺崖没有控制住自己,又或者说是被她勾的没有控制住自己。
盛小梨哼哼了两声,表示可以。
过了一会儿贺崖说:“不许再带任何人来这边,我不希望在监控里看到你在胡作非为。还有,别再做那样的事情,如果你再犯下这种事,我就不会再来这里。
她窝在他耳边极致娇柔:“还不是你跟施念秀恩爱,你不理我吗?我是你逼成这样的。”
她倒是很会倒打一耙,且强词夺理,黑的能够说成白的,完全是一幅伶牙俐齿的模样。
贺崖对于她的话,冷眼看着她。
盛小梨继续在说: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,所以我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她的手在玩着他衣领,又说:“反正我是你的,你摆脱不了我。”
她一脸的任性无畏,年轻富有朝气的脸上,带着几分冲动跟无所畏惧,像是彻底的缠上了他,让无路可走。
第94章粘人
她总是有办法让他破功,也总是有办法让认输,他看着她半晌,幽幽的说:“我这几天忙,没有时间顾忌到你。”
“你骗人,你说的每一一句话,我都不会相信,你那今天一定想着怎么跟施念和好,她外婆生病多可怜啊,你当然会可怜她同情她,所以你就准备把我给抛弃。”她对他的话,没任何的接受。
她转过身,不想面对他。
贺崖一把抓住她的手,加重语气:“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?”
盛小梨撅着嘴看着他。
他又说:“既然我承诺你的就会做到,你乖点,不要再给我发那些短信,这对你自己没什么好处,清楚吗?”
“我乖点,那你会对我好点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?”
“一直。”
贺崖皱眉:‘好了,只要你不再闹事,我自然会对你好。’
“我闹事都是你初出尔反尔在先。”
“给施念那些照片,也是我出尔反尔在先?”
盛小梨瞬间不说话了。
说到底太过桀骜不驯,贺崖知道一时半会他根本没办法制服她,过了几秒他又说:“不要再给我胡闹,有些话我不想第二次。”
“那你再抱抱我。”
她目光缱绻的看着他,贺崖看着她那张期盼的脸,伸手又将她给抱在怀里,盛小梨粘着他,像是他身上的软糖一般,软黏在他身上,她的脸在他颈脖处轻轻蹭着,像只小猫一样,又变得格外的粘人。
贺崖的是落在她后脑勺处,感觉着她蹭着的动作,他本来只是虚虚的抱着她,过了好久,在她后背的手,竟然直接将她身子往怀里更用力一压,盛小梨脑袋瞬间被他压在他颈脖处无法动弹,脸在他颈脖处也贴的更近了。
贺崖闻着她身上的馨香,唇又吻了下她颈脖,他在她耳边又是恨又是无法掩饰的纵容:“要怎样你才听话,嗯?”
他有点恼怒,可恼怒过后,只有接受所闹出的一切,他深吸一口气。
盛小梨有点敏感在他吻她颈脖那一下,她觉得有点痒,笑着闪躲了两下,不过很快她又再次抱紧着他,人娇娇软软的在他身上。
她的长发在他手臂上垂了下来,穿过他的手臂,跟海藻一样,垂落在床单上,像一只妖异的雪地妖姬。
充满危险,禁忌,不可控。
而这个时候他放在不远处桌上的手机不断传来震动声,他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,他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我要走了。”
盛小梨不肯,缠着他:“不可以,我不要你走。”
贺崖自然不会理会她的胡闹,让他的手在抱了她很久后,终于放开了她。
盛小梨躺在床上,手臂从他身上缓缓掉落下来,眼泪莹莹的看着他。
贺崖的手落在她脸上:“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他在这边待的已经够久了,刚才完全是被她气疯了,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,直接拉着她从车内出来,上了楼上。
他不能在她这边待太久,他不想让施念将视线落在她身上,虽然她是无所畏惧,可贺崖却不能像她一样什么都不顾,什么都不想。
他是个成年男人,永远都没办法做到跟她一样不管不顾,想的也永远都比她多,他可以接受她的无所顾忌,可是并不能任由她无所顾忌。
他皱眉:“听话。”
盛小梨说:“那你下次还会理我吗?”
“我哪次没有理过你?”
他不解问她。
盛小梨说:“每一次我们说好了的,可是一回去,你就不再理我,你说是不是这样?”
“我是为你好。”
“你每次都这样说是为我好,为我好就是不要走。”
她从床上坐了起来,双手又抱住他,缠住他,声音软软的,充满了依恋:“我害怕,一个人害怕,你要是走了,我就会睡不着。”
贺崖低眸看着她。
“不许你走。”
“盛小梨。”
“不。”
她还是相当倔强。
两人就僵持在那,一个不肯松手,另一个等着他松手。
“那你不许跟施念秀恩爱。”
她提出条件。
贺崖嗯了一声。
她又说:“你也不准安慰她。”
她这样的话多少是有点无理取闹在,贺崖只能再次嗯。
“那你要说到做到。”
“好。”
他都一一答应着她。
盛小梨才从他怀中出来看着他。
贺崖看着她这张目的达到的脸,才问:“那我可以走了吗?”
他问的相当温柔。
盛小梨想了想说:“当然,你可以走了,我听话,不会无理取闹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一定要是心甘情愿。”
“我一定是心甘情愿,说的话也是真话。”
“那不可以再捣乱。”
“嗯。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到,我就不会再捣乱。”
“好。”
贺崖笑,伸出手:“拉钩。”
“拉钩就拉钩。”盛小梨伸出手跟他拉钩。
贺崖说:“和解了是吗?”
“嗯哼。”
“那不许再去酒吧夜店。”
“不去就不去。”
“不许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,我不喜欢。